第25章 直挺挺朝女人两腿中间插去(H、酒窖激烈性爱,重要剧情)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吧,反正对孙辞她也确实谈不上爱,好运从来不会属于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的车停在特定的位置,和前厅的热闹相比,这里空荡荡的,稀疏的车辆和夜色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指尖夹着只香烟,见她过来,将烟头摁灭,亲自替她打开车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想吃点东西吗?我知道有家花甲粉不错,是你老家的人过来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夫,我想去喝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夫,这样可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眉眼泛着红晕,搂着男人脖子亲了口,她今天穿着上次一样的白衬衣,换了条鱼尾包臀牛仔裙,腰肢纤细,一双美腿又白又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可以?”女人柔嫩的舌尖细细描绘起男人唇型,手不安分地隔着裤子抚摸巨物,“姐夫,你好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抱着林柚亲了一会儿,喘息着用安全带把她绑在副驾,想起两人的第一次。他不得不承认,那晚,醉酒后的林柚迷人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柚柚,你一向是个实用主义者,我说了给你尝试的自由,但是我很高兴,你和孙辞分手。喝酒可以,要是你敢吐在我车里,我就把你扔下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才舍不得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脱了鞋,不安分的脚掌夹住男人胯部高高耸立的巨物搓磨,隔着薄薄的布料,明显感到滚烫肉棒上勃发的青筋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柚没有问男人准备带她去哪?被别人拍到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当傅宴深把车停在城郊一处偏僻的酒吧,林柚还是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以前去过的酒吧完全不一样,这里没有嘈杂震耳的音乐,没有形形色色扭腰摆臀的男女,马赛克风格黑白相间的墙壁,深沉高贵。

        调酒师轻轻摇摆着身体,极其优雅地调配出一杯杯色彩各异的鸡尾酒,中央舞台上,长发少女正在深情演唱着首英文歌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夫,你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朋友开的酒吧,我也有些股份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了然地点点头,刚进门时她看了门口停的豪华车辆并不算少,看来是这些公子哥寻欢作乐的场所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拉着她的手,踩着台阶顺着螺旋楼梯往下走,进到地下二层,一阵凉意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酒窖里灯光昏暗,精致的木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藏酒,巨大的橡木桶整齐码放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服务员很快送来了两杯酒水,傅宴深把林柚滑落的外套重新为她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尝尝,这是今年刚引进的Kopparberg,清香但又不甜腻,很适合你们女孩子的口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挺好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赏脸地给出了好评,看傅宴深把墙上挂着的吉他取下擦拭,娇笑着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夫,你吉他跟谁学的?乐器我可是一窍不通,我妈妈以前为了让我变得像个女孩子,花钱报了绘画舞蹈,可惜我不用心,什么都没有学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解开袖扣,挽起衬衣,似笑非笑看着她: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你还骗我你画画拿过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己随意的一句话竟然被这煞神记得清清楚楚,林柚又气又恼,拿脚尖踢了男人小腿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家讯达地产的王总喜欢摇滚,每年公司年会都上台唱几首,你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看了她一眼,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拨弄着琴弦。左手在弦上上下游动,薄唇轻启,竟然真开了金口:

        又回到春末的五月

        凌晨的集市人不多

        小孩在门前唱着歌

        阳光它照暖了西河

        柳絮乘着大风追

        树影下的人想睡

        沉默的人从此刻开始快乐起来

        脱掉寒冬的傀儡

        我忧郁的白衬衫

        青春口袋里面的第一支香烟

        情窦初开的我

        从不敢和你说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声音低沉,像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,又仿佛蕴着某种力量,穿过耳鼓,让林柚烦躁的心渐渐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蛇一般爬到他身上,阴唇在火热的肉棒上不断磨蹭,湿漉漉的淫液顺着逼口往下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夫……你想不想操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半流动的空气中,弥漫着情欲的气息,灯光虽然朦胧,手指划过男人骤然收紧的小腹,她清晰感知那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脑中“嗡”的一声,将林柚抱起抵在酒架上,中指插入紧致的肉穴里不停搅动,喉头激得发紧:“自己把内裤脱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我要你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发出一声呻吟,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臀上,两人缠绵地亲吻,内裤滑落在脚踝,傅宴深耸动着腰腹,直挺挺朝女人两腿之间插去,鸡巴在紧致的穴中进进出出,或快或慢调整着速度浅抽深送,带出一片湿滑的液体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柚闭着眼,嘴里发出鼓励的娇吟,挺着白嫩的奶子磨蹭男人赤裸的胸膛,四肢紧紧勾着他不放,小逼围着肉棒一阵研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舒服……姐夫……好舒服……用力……我要到了……还差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鸡巴被热热的逼水泡着,感受着女人阴道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。

        穴肉像生了无数张吸咬的小嘴,狠狠吮着棍身龟头,托着她屁股的手变得粗鲁起来,肉棒一阵猛冲,硕大的龟头急风骤雨般击打在花心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两条腿勾住男人精赤的腰身,屁股不断往上挺,迎接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,火热的龟头棱磨擦着阴道壁,饱满充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,舒服得她直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夫……就是那里……用力……再用力点……你肏得我好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被湿热的小穴箍得头皮发麻,抱着她两瓣屁股,攻势更猛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拔出只留龟头在穴口,一插又直直到底,九浅一深捣弄着女人敏感的软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清亮的液体从林柚下身喷出,淋在冲锋陷阵的龟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身体骤然收缩,睫毛轻扇,将男人搂得更紧,她四肢软软娇哼着,小逼夹着火热粗壮的鸡巴,被一下下地顶送,又肏了好一阵,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淫靡地往下淌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,林柚试探问道:“姐夫,你最近忙不忙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伸手在她背上轻抚,睨了一眼,“钱不够花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我有件事求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去酒架取了瓶红酒,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,室内的灯打在他挺直的脊背上,墙壁投射出一道孤独的光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孤独?

        林柚心怦怦跳了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柚柚。”傅宴深神色有些疲惫,“你一个月没有联系过我,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其实可以骗他,说自己想他了,那才是哄男人高兴的正确言辞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都说了她是个实用主义者,只要撒娇痴缠讲出来,管它真真假假?

        可嘴却讷讷地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沈嘉禾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让林柚猛得抬起头,垂下的双手,不知不觉紧攥成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姐夫,他是我同学,以前帮过我,现在他遇到困难,你也帮帮他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和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不承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将盛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递过来,居高临下看着她:

        “柚柚,还记得夏天我去片场接你那次?郑导不停夸你有天分有灵气,极力劝你入行。其实你真不是个好演员,才说了一句就按耐不住。怎么?沈嘉禾事业受挫激起了你的牺牲精神,不是假装开心陪了我一晚上吗?为什么不一直演下去?还是……那个男人就那么重要,听我提他的名字,你连做戏都不愿意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什么资格提他?”林柚眼里闪着愤怒的火焰,一挥手,“怦……”酒杯摔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夫,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想让我当你的禁脔让你予取予夺吗?我同意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我只求你放过沈嘉禾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什么都可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姐夫,你帮帮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眼神瞬间冷了下去,面无表情的俊脸,眼里闪着寒冰,片刻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柚柚,你真这么喜欢他?其实你不应该叫林柚,性子这么执拗,叫林轴得了,一股子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你姐姐下周一去律师楼签字办手续,以后你也不用喊我姐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工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深深看了她一眼:“你愿意留下就留下,不愿意的话去人事办离职手续,那张卡里我会打笔钱作为补偿,一会儿有人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高大的背影慢慢走远,他已经表明了放手,明明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结果,不知道为什么,林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沈嘉禾的事不是傅宴深做的,可自己必须得演这么一出戏,这男人那么骄傲,怎么能接受一个女人因为别的男人留在他身边?

        林柚黯然垂下眼帘,揉了揉有些发闷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漫语咖啡厅坐落在四九城南外环,环境清幽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时分,夕阳余晖透过玻璃幕墙照进来,光影浮动,伴着舒缓低回的音乐,给人空虚盈满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中考前那个夜晚算起,八年了,这还是林柚第一次和沈嘉禾面对面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光仿佛施了魔法,明明往事还历历在目,一转眼,他们已从青葱少年变身成年男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此都没有出声,还是沈嘉禾先打破了沉默:“要不要再加块方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林柚笑笑,漫不经心地用勺子搅动杯中的咖啡,“其实我不爱喝这个,但他们都说这家咖啡厅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林柚,注资到公司的那笔钱是你转给宋影的吧?我不会要她的钱,更不能要你的,今天约你出来是想把钱还给你。你放心,我已经找到新的投资商,合同签订了,条件比鼎信资本优厚得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太好了,钱你先留着,公司刚起步,需要花销的地方挺多,以前你给我钱的时候我也没有拒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样的,沈嘉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以为自己会有很多话想说,她离开榕城后,沈嘉禾过得怎么样?考上市立一中了吧?什么时候来的四九城的?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漫长的时间横亘在他们中间,有些人有些事已经回不到当初的模样,就像记录少女心事的纸笺,清瘦的字迹早随着记忆泛黄。

        物是人非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柚张张嘴,字在唇边绕了绕,千言万语却只汇成一句话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在她心里压了八年,当年沈嘉禾被抓走后,不准任何人探视,沈妈妈嗓子哭哑,几度晕倒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是父亲林国平出面做了交涉,一个多月后沈嘉禾才被放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优秀的男孩,缺席了中考,背上刑事案底,而自己这个始作俑者,却到最好的城市,就读最优秀的中学,锦衣玉食安然度日。

        钱,是唯一可以回报沈嘉禾的,只希望他以后的人生平安顺遂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笑的是,这笔钱还是傅宴深转给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嘉禾沉默了下,随即笑起来:“有什么对不起的?我是班长,我们又是同桌,帮助你是应该的。林柚,你不要觉得有什么负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见到你之前确实有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俏皮地笑了起来,“不过现在,我放心了,沈嘉禾,那笔钱真不要给我了,当我入股吧,希望我去英国读完博士,公司已经上市,我可是原始股东之一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班长。”她故意装做不耐烦,“以前你老说我不好好学习,想不到我也有会有出国留学的一天?祝福我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机APP里还有一张行程单,目的地是榕城,和母亲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座城市因为交通闭塞,并没有太大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在窄窄的老街上,林柚不错目地望着熟悉的建筑,杂乱却又亲切十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街边小贩手里买了串糖葫芦边走边嚼,看到骑着自行车的女孩风一般从身边擦过,下意识捂住自己平坦的小腹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母亲居住的小区新安上了路灯,淡而苍黄的光晕将陈旧的建筑物染上一层暗淡的梦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扬起头望向熟悉的方向,突然怔住了,窗户竟然亮着灯。

        谁会在里面?

        林柚喘息着穿过狭窄阴暗的楼道,来到六楼斑驳陈旧铁门前,将挂着小熊的钥匙插进锁孔,手抑制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可能!

        也许爸爸骗了自己,当年带走她时也将这房子转手卖给别人了,可那里面还有她那么多记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泪水肆意流淌,眼前一片模糊,头脑纷乱中,门锁咔嚓一声被她拧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室一厅的房间格局简单,屋里布置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窗户半开着,一缕月光斜斜地从窗口流进,四周灰白的墙面上张贴着几张明星海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住过的卧室敞着门,熟悉的男人身影倚在床边,正翻看着手里的影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柚张口想说什么,嗓子却仿佛哽结着颗生涩的青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回头,平静地接过她肩上的背包,让她坐在床上休息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林柚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,呆呆看着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上一次我来榕城,就是谈旧城改造的项目,这一片纳入了规划,仅有的几户人家已经签定了合同,过不了多久,这里会被推平,建起一栋栋高楼,过去的痕迹都将不复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时都沉默了起来,林柚低着头,鞋子不住地在地上磨蹭,轻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在就不在吧,人总得往前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柚柚,你真怎么想?那你今天为什么回来?害怕去了国外会忘了这里?还是想着再看最后一眼,以后再也不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那是我的事,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会在我家里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抬手帮她把头发挽到耳,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你的未来,我只能来看看你的过去,心里确实很好奇,你连多年避而不见的老同学现在都能坦然告别,唯独对我……我想知道……柚柚,如果我早早出现在你生命里,在你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遇见你,没有世俗身份的束缚,你会爱上我吗?还是仍然和现在一样狠心地离开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曲着胳膊在男人手里挣了挣,示意他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才说过,人总得向前看,干吗要假设那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经常想,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?那天你穿的什么衣服,头发款式,吃的点心喝过的饮品,我都记得一清二楚。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晚上,我并不是偶然经过酒吧门口,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会开车去你租住的公寓楼下,结果在菲比门前撞见你醉醺醺地出来,我把你带回家,想着你为别的男人难过买醉,心里很不舒服,起来喝了一些酒,回房看到你竟然洗完澡躺在我床上,肌肤雪白,眼尾泛着红晕,像最美最靓丽的罂粟,摇曳生姿诱惑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天早上,你偷偷跑掉了,躲我,让你同事勾引我,去看《刺棘》首映礼,你喝醉了抓着我的手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,我很生气,气得不想再理你,可只要你一撒娇地抱我,一叫我的名字,哪怕明知道是虚情假意,我也舍不得不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宴深转头望着窗外愈来愈浓的夜色,嘴角漾起苦涩的笑:“柚柚,你不用为了躲我特意跑去国外,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,我不放心。我说过了你有任性的权力,我愿意给你尝试的自由。其实我们的关系里,占主导地位的那个人从来不是我,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柚垂着头,第一次听到姐夫这么直率的坦白,心里说不动容是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傅宴深感情很复杂,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,离开榕城后,她带着面具生活了很久,只有对着他,才会不知不觉露出真实的模样,很多不愿意告诉别人的话也会愿意跟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不能留在国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姨妈已经推迟了十多天,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清楚地告诉自己,肚子里悄悄孕育了个小生命。